抱歉抱歉,我就是个粗人,接下来,我会注意。”
孙宜书柔柔一笑:“爷爷好像未卜先知一般,算准了你会过来。”
“哦?”杨根硕眼睛一亮,“老孙也有这能耐。”
孙宜书摇头苦笑:“所以,爷爷将目前收集到的东西简单做了整理,说是你来了,就顺道带走。”
“你爷爷有心了。”杨根硕欣慰地说。
“哪里,师傅有事弟子服勤劳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,他们是正儿八经拜师,他们一把年纪,思想可传统着呢!”
杨根硕笑笑道:“我运气不错。东西拿出来我看看。”
“稍等。”孙宜书将书画卷起,放好了,双手端着一只青花瓷茶盏过来,明净的俏脸上堆满了恬淡的笑意,“老师请坐,请用茶。”
“不用客气,不是外人。”说着,他还是在一张黄花梨扶手椅子上坐下,接过了茶盏——不这么做,只怕孙宜书不答应。
“老师稍待片刻,我去去就来。”
“不急不急。”
孙宜书离去之后,他深吸一口气,依然有淡淡的脂粉气息萦绕鼻端。
在如此清雅的地方,面对如此温婉的女子,他发现,自己想粗鲁,都有些粗鲁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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