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。
王锁虎摇摇头:“同时,你们最好祈祷老板一家无病无灾,否则,依然要记在你们的头上。”
“啊?”
“委屈吗?”
“不委屈。”
“掌嘴。”
啪!
王锁虎说:“来点响声。”
啪!
王锁虎又说:“光听响了。”
啪!
这一下不是很响,但显然很重。
三个耳光下去,火狼的脸颊就慢慢肿起,口角也渗出血丝。
“继续。”王锁虎淡淡道。
接下来,火狼仿佛发了狠,一连串的啪、啪、啪……
因为土狼晕过去了,而土狼的几个小弟,刚刚被火狼一番疾风骤雨般的暴揍,也晕过去了。
所以,这会儿,没人为他求情,也没人劝他。
火狼竟然没有手软,似乎打的不是自己。左右开弓,一边一下。
不多时,脸蛋肿成了猪头,嘴角滴下了血线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。
食客们起初的兴奋劲儿过去了。
虽然火狼是在自己扇自己,可是,食客们看着都疼。
常常听人一句话:光看贼吃肉不见贼挨打。
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