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清醒的情况下,剐上三千六百刀。”
察昆眼神惊恐地看着杨根硕,如同看着一个魔鬼。
杨根硕继续说道:“你一定很好奇,自己身上如何下得去那么多刀,比如这样。”
杨根硕冲着江峰努努嘴,江峰会意,直接上去,一把宽齿铜梳子按在察昆脸上。
察昆惊惧的叫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“告诉他。”杨根硕淡淡地说。
江峰点点头,察昆脸上的肉并不多,但总能从梳子齿缝中挤出来一些,下一刻,刀光一闪。
“不过如此。”察昆冷笑,刚刚脸上先是一凉,继而才火辣辣的疼,尽管看不见,他却明显感到,有温热的液体流下,是鲜血无疑。
杨根硕不动声色,江峰打开一袋食用盐,一瓶酒精。
察昆的眼睛再次因为恐怖而瞪大,“你们,你们要干什么!”
江峰用行动回答了他。
“啊——”察昆惨叫。
事实上,他曾经用同样的方法折磨过别人,但他自己,还是一次品尝到了伤口上撒盐的滋味。
不光是盐,还有浓度75%的无水乙醇。
察昆叫得声嘶力竭,方才停下,然后哑着嗓子道:“来呀,还有什么招数,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