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多警察出席,这种场合,咱们应该敬而远之。”
“我看你们就是做贼心虚!你脑门上刻着‘贼’吗?”
听老板这么说,中年人只有在心里腹诽:你厉害,你做贼心都不虚。
“你懂什么!”康和平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,这个婚礼,他必须去凑热闹,于是他接着说道:“咱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,谁又能怀疑到咱们,这就叫做灯下黑,你懂不?”
“会长……”中年人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有话快说有屁快放。”看到他畏畏缩缩的模样,康和平是越发看不上了。
“要不我就不去了吧!我怕坏了你的事儿。”
“让你去喝喜酒,你能坏什么事?”
“您知道荆轲刺秦,为什么会失败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带着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秦舞阳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可能就是那个秦舞阳。”
“没出息的东西,好好在房间里等着我。”
“是!”
目送康和平离去,中年人一改畏缩之态。
腰板挺直,眼眶通红。
“领导,同志们,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效率低下,才让你们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