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厕所门口互相认识的吗？蹙眉问杨根硕，“大牛，你到底是……”
“大丫二丫是双胞胎，连亲戚都是同时来，刚刚在门口突然就不期而至，又没准备，所以我就去买东西了。”
“大牛哥，别说了。”两个小丫头一阵脸红。
“都是女人怕什么。”杨根硕不以为意。
“你不是男人？大熊不是男人？”二丫气哼哼道。
曲玲珑笑着摆摆手：“大牛，她们腰上绑着男士衬衣，是你和大熊的，你还挺机智。”
“不是我机智，是我博览群书时无意中看到过这种段子。”
“博览群书？你就可这劲儿往自己脸上贴金呗！不过什么段子？”
“曲老师，我请你来是有事情麻烦你。”
“哦，还有大牛你办不了的事儿？”
“曲老师，大丫二丫都是乡下孩子，很多东西没见过都不懂，我担心公厕里她们不会开门不会冲水，还有这个苏菲，她们万一不会用……”
曲玲珑摆摆手，“好了，大丫二丫，跟着我。”
她当然发现大丫二丫的眼圈红彤彤的，除了感动，还能是什么。
说实话，作为她这样一个职业女性，看到杨根硕这样，情绪都不免一阵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