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长,你怎么突然问起这种小事?”
杨光心头轻颤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。
“小事吗?”康和平看着杨光的眼睛:“我们干的活,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小心驶得万年船,细节决定成败。”
“会长说的都是至理名言。”杨光躬身道。
“上一次大意,让我失去了儿子,如果再大意,只怕我小命不保。”
“会长,你不要自己吓自己,兄弟们都很小心的。”
“别打岔,现在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你说守义?”
“原来叫守义?”
“王守义。”
“出身,来历?”
“孤儿,我看着长大,我资助上了大学。”
“什么大学?”
“野-鸡大学,刚刚大一。”
“你舍得?”
“打仗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他无牵无挂,我是在给他一条出路。”
坦然面对康和平灼灼的目光,杨光继续说:“干上几年,等有了一定的积蓄,就让他做点正经生意。”
“光子,你跟了我多久了?”康和平突然问道。
杨光微微皱眉:“一年零一个星期,确切的说,今天是我跟会长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