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根本就没回头。
墨镜男倒是留下一抹狞笑,同时,还用手点了点他,警告他别再跟着。
人已走远。
王守义一屁股跌坐在地,岔开腿,顿足捶胸。
抽泣了一会儿,在路边的小商店买了一条五块钱的中南海,一箱子青岛纯生——玻璃瓶的,就这样一步三摇,去了学校操场。
操场里有很多“野鸳鸯”。
王守义突然觉得,操场两个字真特么太合适太精辟了,没有比这更合适的词汇。
而他,却只是惨然一笑,用送的一元打火机点燃一支中南海,抽一口呛得一阵咳嗽,然后,拿出一瓶青岛,拿牙咬掉盖子。
接下来,就是灌一口酒,抽一口烟,哭哭啼啼。
不是他不想买易拉罐的。
奈何,囊中羞涩。
一看就是一副失恋的模样。
倒是吓跑了不少对“鸳鸯”。
……
另一边。
墨镜男拥着蒋贤文的肩头,两人不时咬耳朵,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对热恋的情侣。
然而,要是听到二人交谈的内容,就不会这么认为了。
蒋贤文问道:“王哥,十三香不会有事吧!”
墨镜男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