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心、绝望了。
“先生!阁下!”老管家又是揉胸口,又是掐人中,终于唤醒了德古拉。
德古拉眼睛一睁,还带着几许迷茫。
当想通之后,不禁咬牙切齿:“狡猾的女人,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对我催眠,我居然着了你的道儿。我要惩罚你!”
德古拉叫嚣。
刺啦!
公冶冶裙子离体而去,只剩罩罩和内内。
公冶冶努力的捂住胸口,夹紧双腿。
“门口把风!”德古拉命令老管家。
“是。”老管家艰难的拔出目光。
“手拿开,腿分开,本爵不想粗鲁。”
德古拉如是说道。
公冶冶又怎会配合。
于是乎,德古拉不得不粗鲁。
拽开公冶冶的双手,顶开她的大长腿。
“你一定会付出代价,难以估量的惨痛代价!”公冶冶发出最后的控诉。
“你一个裁缝学徒威胁我,就是冯裁缝来又能如何?”
说着,就去扯公冶冶的罩罩。
“公冶冶,你在哪里?”
这时,一个声音大叫,不是琼斯,又是哪个。
德古拉瞪大眼睛,看向老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