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杜愚连连点头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毕竟器灵的腔调是不同的，虽然嗓音依旧是付剑州的，但语气却是那样的优雅。
随着器灵消散，付剑州身上笼罩的虚幻线条悄然消失，他也恢复了往日的模样。
从这一幕也能看得出来，西夏笛比影蛊塔要强势很多。
起码影蛊塔不会突然出现，操控杜愚的身体说话。
就更别提西夏笛使用付剑州的身体，完全无视“主仆”关系，自主邀请杜愚听曲了。
杜愚曾用“下嫁”来描述西夏笛和付剑州的关系，现在看来，形容的还挺准确？
话说回来，的确是西夏笛主动选的付剑州。
而付剑州作为一个替代品，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。
他被夺走了心神，如同木偶一般被操控着，浑浑噩噩的来到草坪边缘，被动接受了西夏笛的灵气与灵契。
这两个同样痛苦的生灵，有着同样痛失所爱的经历，自然对彼此的过往能感同身受。
希望，西夏笛的选择是正确的，希望二者能给彼此一些慰藉吧。
想着想着，杜愚突然心中一怔。
奶腿的，破案了！
我说笛女刚才摸我的姿态，怎么跟摸狗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