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王综英笑容满面：“期待你们能复刻天榜时的辉煌，在灵级初阶，直接排进灵榜前十。”
“呃。”杜愚挠了挠头，“没那么容易吧？毕竟灵级和天级有质的差距，都是高手中的高……唔。”
杜愚话音未落，便被一条火红尾巴堵住了嘴。
他转眼望去，只见小颜那一双金棕色的狐眸中，带着一丝幽怨、一丝不依。
杜愚忙握住嘴前的尾巴轻轻拽下来：“嗯嗯，我相信你，你一定会进前十的。”
“嘤～”小颜顿时笑颜绽放，探下狐首，亲昵的蹭了蹭杜愚的脑袋。
王综英：“……”
王科长很有自知之明，知道这根本不关自己的事儿。
但在如此氛围下，哪怕王综英只是个过路人，都觉得自己很多余？
我在干什么？
我为什么要从他俩身旁路过？
“王哥？”杜愚一手推开训练馆大门，扭头看向王综英。
“啊，走。”王综英回过神来，忙点了点头。
“好久不见啊。”远远的，一名年轻女子摆了摆手。
陈零溪依旧穿着藏青色的工作制服，短发俏丽，面带微笑。
她身旁的桌上还放着几个银色手提箱，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