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迷茫的询问，更像是自言自语。
「是的。」杜愚继续道，「我带你成神成圣，也许未来的某一天，你会像我的妖宠火狐一样强大。」
杜愚停顿片刻，也想起了天青瓷的教导。
随即，他一手按住黑羊侧脸，双目紧盯着一只横瞳:「你没有选择的余地，归顺于我，是你唯一的出路。」
杜愚的确有资格说这样的话。
若是黑羊一心求死，誓死不从呢?
那就让天青瓷再用一次水属至宝?紫渊水呗把大黑羊再洗一遍，杜愚重头来过即可。
小小黑羊，还能跑了你不成?
「咩......」
「嘤!」上古颜笑盈盈的，用脑袋蹭了蹭杜愚的脑袋。
后方，李梦楠面色一喜:「成功啦?」
杜愚笑着转头，对付师兄招了招手:「末。」
付剑州:「......」
他默默的唤出妖宠，回天木立即探前树枝，犹如包扎伤口似的，将树枝盖在了黑火羊仆的身上。
「杜王~」
「怎么?」杜愚一脸警惕的转过头，看向上古颜。
每每她这么叫的时候，总感觉没好事?
上古颜用那毛茸茸的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