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盛从枝耳朵都红了,“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有那种事吗?”
“不是。”傅延居然否认,随后,他垂头附耳,声音低沉,“也就是看到你的时候,脑子里才会想那种事情。”
盛从枝再次:……
她转身就走。
结果男人动作更快,直接从后面将她压在门板上,低沉磁性的嗓音再度贴着她的耳边低语,“以后我叫你一一好不好?”
盛从枝微微一怔。
下一秒。
傅延说,“我觉得洛元一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。”
……
这边耳鬓厮磨,至于沈仲书。
他一出来,就没见着人,遂往前去找,谁知突然前方有几个人走过来。
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眼睛一亮,“沈教授?”
沈仲书皱眉,“你是……”
“哎呀,还真的是沈教授!”男人忙不迭迎上来,热情的伸出双手,“我是美院的副院长曲连哲,年初在港城画展上见过面的,我可是令夫人的忠实粉丝!沈教授真是贵人多忘事啊。”
沈仲书点头,“你好你好……”
顾云岫隔两年会在港城开一次画展,他作为丈夫每次都会陪同前往,但因为现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