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被苦苦压迫,压迫了这么多年以后。心情,难免有所扭曲。现在,阿奴授予了他发泄的权利。
所以,他把往日所有的悲痛经历,全部都是一五一十发泄在自己身上。至于自己做没有,已经不重要。他只是需要一个目前,一个对象,来承载自己那些悲屈。
正好,自己现在成了这个出气筒。
想一想,戴五都是嘴角哆嗦了一下,暗暗的感叹自己真他妈太背时了。
阿奴在一旁看着这一切,黑纱笼罩下那一张清丽脱俗的脸蛋,难的涌现出几分哀怜。从来不动凡心的阿奴,像是终于被人世间的悲剧所打动了内心。
“去你妈的,去你大爷的。”
一瞬间,萧逸怒吼一声飞腾而起,用力的一脚踩在了戴五的胸上。咯噔咯噔,戴五胸前的一排肋骨都是应声而断。
做完了这一切,萧逸终于是抱头蹲了下来,嚎啕大哭:“我五岁学杀鸡,被鸡啄了眼。八岁练武打,被棒打了鸟。十岁那一年,村头李哥放风筝,把线系我小JJ上。十三岁那一年,姐姐被强暴,吊死在家中。好不容易到了十五岁,村头恶棍赵老二,逼我去偷隔壁村吴寡妇的内裤。我没去,他尿在我嘴里。十八岁这一年,眼睁睁看着母亲病死在床榻之上。现在好不容易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