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流不问,萍姐不敢多回答一个字。
“怎么死的?”夜东流手中的雪茄,轻轻颤抖了一下,烟灰落在了名贵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萍姐听到夜东流问了,才是开始一五一十把昨晚发生的事情,以及刚刚在这房间中所看到的一切,原原本本都是娓娓道来。
听过了萍姐的描述之后,站在飘窗前的夜东流,忽然感受到胸前一阵窒息般的难受。张了张嘴,开口一字一顿的问道:“谁让她接客的?”
萍姐整个人紧绷了起来,开口低声的回答道:“是齐先生送过来,这样安排的。“
“阿杰?“
夜东流的手指有些泛白,一点一点陷入了手掌心的肉中。紧握的手机,仿佛随时都会被他左手上的暴力所捏碎。他想起了当初因为夜流觞母亲的事情,暴跳如雷的他,似乎隐约像自己的力干将齐子杰下达过这个命令。不然的话,谁有这个胆子敢让流觞出去接客。
后来,因为夜流觞母亲的原因,夜东流整个人把有关这一对母子的所有事情,全部在脑海之中封锁了起来。而自己这个女儿,他同样不愿意再想起。至于他下达的命令,夜东流早已经抛在了脑后,那不过是他一时的气话。
但是,他这种人一个玩笑,底下的人都是会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