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伤成这样了,不去医院怎么行。少清啊,你跟妈说,到底怎么一回事?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?”
房母心疼的忍不住低声啜泣,房父听了却心烦, 让她闭嘴。
大冷的天, 房少清上身只穿了件白衬衣, 但因为沾满了血的缘故,已经变成了‘红衬衣’。房父将他翻过身让他仰躺在沙发上,然后开始解扣子,想把他的衬衣脱下来。
等扣子解完,房父忍不住吸了口冷气,不看其它地方,只是上半身,竟被人打的一块好肉都没有。看那一条条红色凸起的印痕,很显然是用鞭子给抽的。
再看后背,比前面的鞭痕还要多。
房母找出家里的药箱,又打了一盆温水,先轻轻的给他擦洗了遍,这才一边抹药一边哭,“你说你这一天天的也不让我省省心,怎么就被人给打成了这样.”
房父想的比较深,他沉着脸问房少清,“你跟我说句实话,网上和报纸上登的, 是不是真的?”
房父了解房少清, 他这个儿子虽然不正常,但他胆子小, 敢做的事情有限,像报上说的专门逮着外地大学生欺负,他觉得房少清没这个胆。
心里虽然有这个认知,但该问的还是得问清楚,万一他真的很不愿去想那个万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