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”。
卢永聪再次将杯子拿出来让沈兰欣喝了几口水,然后他把剩下的喝完,杯子塞回去之后对她道,“等列车员过来,我们跟在她后面往外走。”
“好。”沈兰欣担忧的问他,“一会能站的起来吗?”
她可是坐在他身上一整晚都没动,要说他的腿好好的一点都不麻,她肯定是不信的。
但实际上卢永聪还真没太大感觉,大概是以前他爸出事后受的苦太多了吧。
那时他妈为了自己种的菜能多卖点钱,每天天不亮就带着他去地里挖菜,然后骑三轮带他去二十里之外的集市。碰到刮风下雨,三轮车不好骑,他还要下来在后面推着走。
那个时候他也才刚过十岁多一点,后来长大了些,能帮家里干的活更多了,高中时更是成了家里的顶梁柱。
所以相比较他以前受的苦,就这么抱着一个人坐一晚,委实不算事。
“没事,我好着呢。”
沈兰欣以为他是在安慰她,根本就不信。
等列车员推着车喊着“瓜子矿泉水”过来时,她率先从他身上站起来,然后伸手去拉他。
卢永聪无奈的笑了笑,抓着她的手起身,站稳后将她揽在身前,低声道,“你看没事吧?我说了我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