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楚伸出手，与杨老板握手。
手温热，张楚稍稍一停，甚至能感受到杨老板的心脏跳动。
绝不像死人或者僵尸。
并且，此刻的杨老板，表现的也很正常，只是，他仿佛不认识杨小舞了。
虽然杨小舞就在张楚身后，但杨老板却视而不见，只是给张楚道歉。
张楚则有些懵逼：“杨老板，你这是？”
此时杨老板叹了一口气，开口道：“张先生，真是对不起，是我和我老婆脑子出了问题，产生了幻觉，以为我们有个女儿。”
“其实，我们的女儿，八年前已经死了。”
“一直以来，我和我太太，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，我们两个同时产生了幻觉，以为我们的女儿还活着，只是得了自闭症。”
“今天，要不是您亲自来一趟，我们恐怕会永远沉浸在这个幻象之中，谢谢，谢谢您！”
杨老板的表情十分真挚，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常。
说实话，如果不是杨小舞就在自己身后，张楚没准真的相信了杨老板的说辞。
甚至可以说，就算现在杨小舞就在自己身后，张楚都差点要相信了杨老板的话。
这时候张楚问道：“杨太太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