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“闭门羹”。
魏主任这两天很郁闷啊,市县纪-委和审计的人这两天一直在村委会里盘查,找了镇上那些当领导的亲戚想疏通疏通蒙混过关,但根本没用。
所以对于洛尘这次宴请全村,他魏胜锦是一没有精力去二没有脸去,独自在家憋闷。
当晚,言诺喝了不少酒,她带着村三委班子一桌一桌敬酒。
村民们都竖起大拇指来称赞说:
“小言支书好酒量啊!”
“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我们言支书那么能喝?”
“原来言支书不是不会喝,而是没有放开喝!”
“来,小言支书,我敬你,我干了!”
在敬到洛尘的时候,俩人端着酒杯,面对面而立。
洛尘见言诺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,便压低声音问她:“喂,你没事儿吧?喝了那么多。”
言诺脸儿红红的,显得愈发娇俏,但是思路很清晰,一点儿不晕乎,也压低声音说:“我知道今天要喝酒,所以在来之前就吃了你给我的‘解酒药’,真神了,喝到现在也没感觉……”
洛尘说:“其实你可以不喝的。”
言诺说:“你第一次请乡亲们吃饭,我不喝岂不是不给你面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