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融小姐,冒昧地问一下,你之前不是在市工行么,怎么现在在县农行了?这个……”边走,洛尘边说。
“唉……”郑融浓睫眨动,叹了口气道,“说来有些话长了。”
“怎么了呢?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透露吗?”洛尘开玩笑道。
“什么‘什么难言之隐’,别说得很奇怪似的。”郑融白了他一眼道,“其实没什么,就是可能因为上次你帮我升了贵宾、超前完成任务,行里有人眼红,就在领导面前各种给我穿小鞋,在同事之间拉小团体搞排挤,我感觉在那里工作不怎么顺心便辞职了……休息了一段时间闲不住,便开始找工作,因为专业和经验的限制,还是只能又进了银行,不过是工行换成了农行,然后从基层干起,从信贷专员干起,从乡村小额信贷干起。”
她现在虽然说得轻松,但是洛尘可以感觉得出她语气背后略带的黯然和沉重,果然职场如战场,稍不留意就有死伤,想必当时这姑娘是经历过一番困苦和挣扎的。
洛尘说:“这么说来,倒是我害了你了?”
“对啊,你可害惨我了……”郑融轻咬红唇,一下子变得媚眼如丝,望着洛尘微微撒娇,“说说吧,你要怎么补偿我呢?”
一个身穿制服、充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