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一看,只见自己的小孩儿赤-裸着身子,四肢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,吊在浴室的天花板上面,颅顶冒血,滴滴答答地滴在下面的浴缸里,积成一摊血泊……”
洛尘瞪眼,他几乎可以想见那是怎样一副触目惊心的场景,不由得浑身紧绷,说道:“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,多半是仇杀。”
张星炜点头说:“最初,当地警方接到报案时,也是这么认为的,但经过走访调查,孩子的父母都是老好人,从没跟谁红过脸,也不曾与谁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
谢可儿咬得牙齿咯嘣作响,恨声道:“连一个几岁的小孩子都杀,而且还脱-光吊起来开颅放血,凶手真是太没有人性、太变-态了!如果让我抓住他,我一定要……要……”
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狠话来。
洛尘问:“张队,后来怎么样了?”
“唉……”张星炜叹了口气,继续讲述。
这案件太离奇,目前警方收集到的线索几乎都是断的:
房东阿姨在楼下的麻将馆里面打麻将,没能看好孩子;而他们那栋楼虽然有摄像头,但却却坏了没修,成为摆设;问这对夫妇,有没有结什么仇家,他们两个都是在工厂上班,一个是技术骨干、一个是文员,平时工作中的小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