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砖棱角顶断了骨骼,或者被断落的佛像砸到。
唐红雨清楚地看到刚才那惨烈又诡异的一幕,心中异常惊怖,她实在没想到给云州大佬及其女儿当保镖竟会遇到如此的险难。
僧侣们都停止了梵唱,面露惊恐地望向苏瓦塔纳,有几个人身体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,裆下潮湿一片,想站起来却又不敢站起。
昌龙塔里立刻充斥着鲜血的浓腥味和尿液的臊臭味。
唯有叶心燃,她于惊变中起身,站在苏瓦塔纳旁边,全神戒备,俏脸儿凝重,却无惧色。
白须老僧长叹一声:“没想到,你等苦修多年,竟不如一位女子……”
转而又对叶心燃说:“叶姑娘,我并无轻慢女子之意,只是对坐下弟子怒其不争,也许是我自己教导无方吧。塔外的颂辛,大概也是因我当年没能劝住他而堕入邪途,成了人蛹者……”
叶心燃不知道该说什么,你现在来后悔又有何用?
她重心下沉,立地生根,将双脚牢牢钉住地面,好让自己不被起伏的地砖摔倒。
“外面有几个人蛹?”苏瓦塔纳问。
“七个。”叶心燃想了想回答道,她记得之前看到有七个大缸。
“竟然是七个!”白须老僧苏瓦塔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