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云亭看了看钱夕惕,问了个貌似不相干的问题:“你这个小舅子赵玄机,是个什么性格?”
这个总不能说一无所知,钱夕惕微微点头道:“话不多,做事比较稳,也有点豁的出去。我说的是几年前,现在看来又多了点阴沉桀骜。”
魏云亭点了点头:“阴沉是自然,毕竟刚知道自己大姐的死。我是想知道,你这个小舅子不是个爱张扬的人吧。”
这倒是,赵玄机就是那种典型的“社会我赵哥、人狠话不多”的类型,钱夕惕承认。
魏云亭道:“房间里就你们三个,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。依照他这种性格,按理说是给了咱们脸色看,但又不准备把事态扩大。这影响要是波及出去,那就是逼着大德跟他死磕到底,或许他也不想看到这个结果。”
其实跟上次踢飞了刀疤脸一样,虽然下手极狠,但却没有扩大影响,给大德留下了一个下台阶。至于下一步怎样,赵玄机把选择权交给了大德。
“叫咱们选?那肯定干他!”韦嘉怒道。她也不是傻子,看出来魏二叔这个老孬种竟然还是有点妥协的意思?扯淡,他魏老二在云水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,今天反常了?
“你要是选择干一场,准备干到什么程度?”魏云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