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面子。
慕容小树吹了吹指甲,皱着眉头似乎很不高兴:“这世道是怎么啦!但凡有个芝麻大的案子也得说认识谁谁谁,你认识老李能咋样儿啊?你意思是说,老李会帮你走后门呗?会因为你而徇私枉法是不是啊?”
把话说这么直白,简直不按套路出牌。体制内混饭吃的,脑袋再短路也不能搞得这么一是一、二是二的,太离谱儿了,也太让人下不来台了。
但是更让钱夕惕下不来台的还在后面,只见慕容小树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——
“头儿,有个叫钱夕惕的你认识不?”
“没事儿,这人身上有点事儿,他说跟你有交情。要不要我放放水呀?要不我再问问,看他带几瓶酒没有,我先帮你收着?”
“你看你,就是问两句呗,你着什么急呀真是的……挂啦挂啦,对了出差回来记得给我捎好吃的。”
一屋子人被雷得外焦里嫩,钱夕惕则欲哭无泪。
慕容小树晃了晃手机说:“老李的原话是——‘我跟那孙子不熟!他死活关我屁事!’他就这脾气,说话简单没脑子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我忒么能不往心里去吗?钱夕惕想哭。而且还说人家老李说话简单直接,究竟是谁简单没脑子啊我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