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行为已经将这个可笑的字眼一脚踢出了自己的生存字典。
那么“情”呢,在“利”字面前还能苟活多久?钱夕惕自己也没把握。
“别愁了,去睡吧。身上还疼吗?我给你揉揉?”春桃满是心疼地看着他。
他有点无力地摇了摇头,又抽出来一根烟。这是今天第几根了?不知道,反正眼前烟头堆满了小烟灰缸。
他现在犯愁的是他的手机。
中午手机被赵玄机夺去,当时一来因为惊吓、二来因为大意,还不是太在意,只是觉得不妥。
但傍晚这手机落入慕容小树手中之后,他忽然莫名觉得有点不吉祥。
他向来都有点疑心病,此次尤甚。
就在这时候,他另一个电话响了。响声在寂静的夜里如此突然,以至于小小的吓了他一跳。拿来一看,是韦嘉。
“你特妈在哪儿啊?!”出口成脏是韦嘉的风格。
“白天搞那么多破事,好多活儿都堆着呢。你不是说晚上回你家住吗?那我就干脆在单位加班得了。”出口成谎是钱夕惕的套路。
“我擦,你还想当焦裕禄、孔繁森咋滴?离了你就建不成社会主义了是不?!赶紧滚回来,我老爹恼了。”
“啊?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