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种疼痛才刚开始,随后会越来越厉害,打吗啡都没多大用处。
风烛残年的老头儿简直生不如死,要么说得啥都别得病,特别是这种受罪的病。在医院病房里,有多少这类患者疼得要申请安乐死。
陈泰雄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,既便如此还苦笑着对赵玄机说:“让赵先生……扰了……酒兴……”
“您就别跟他瞎客套了!”陈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,这个冰山大妞儿平时不易动情,但此刻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要哭。
就在这时候,赵玄机却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瓷药瓶。
来之前他要回家换衣服,这是一个幌子,其实他主要目的就是去拿这种药物。
想当初孙苦禅不但给了他镇元丹,而且将一小瓶镇风丹也一并送给了他。这种丹丸对于病情没疗效,但却能阻遏一切痛感。行走江湖之人少不得磕磕碰碰,这东西用得着。而且万一赵玄机的病到了后期疼得厉害,说不定也能用得着。
而得知陈泰雄的病会导致剧烈痛苦,赵玄机也就把药物带来了一部分。不过他没有直接拿出来,因为不确定陈泰雄是否真的需要这种药。万一痛苦并不严重呢?甚至病情只是对外释放的烟幕弹呢?白白把药送出去岂不是浪费了。毕竟这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