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已经大体摸透赵玄机和小树之间的奇怪关系了。不过她对小树的调戏只是有限的,因为以前提到过,虽然她很喜欢年轻女子,但当初真正下手的都是已婚离异的。至于现在,更是基本上忍住了这个毛病。
“至于灵君,”赵玄机看了看她,又盯着小树说,“没错,就是你猜的那个人。但她其实已经改了这个毛病了,而在云水做这两次无非是为了提醒我,好让我知道她来找我了。”
真的?小树紧紧盯着问。
钱灵君点了点头。
其实小树自己也知道,钱灵君这些案子虽然听起来挺让女人头大,但实际上没多大的罪名。要是再已经改过自新的话,基本上处在可抓可不抓之间。抓了不算错,而放过她也没多大的社会危害性。
只是面子上有点下不来台,仿佛被赵玄机和钱灵君联手逼迫着服了软,于是只是气鼓鼓的。当然还有三分惭愧,毕竟自己监视赵玄机的心思竟然被这家伙老早看穿了,这多不好意思。
“哼,我早就知道你这家伙有问题的。和她交往这么密切,你以前也肯定有重大案底的!”
“我有吗?你得拿证据说话,当警官也不能随便给人捏造罪名啊。”赵玄机哈哈一乐,将手枪退还给了她,“还得瑟呢,枪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