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树同志,你这样窃听别人是严重错误的!”
“我又没窃听,是你们叫?床声大,关我毛毛事啊。”
“谁叫?床了我去……”
“好吧,更正一下,是喘息声。一个娇喘一个牛喘,哎哟我的妈呀,听得耳朵都怀孕了。”
赵玄机彻底无语。
小树大为得意,乐滋滋笑道:“我说你这人言行不一啊,真是当面君子背后禽兽。当初跟我解释说你不能追柔姐,毕竟寿命那么短,可怎么一转眼就弄上啦?刚才要不是我敲门及时,恐怕都酿成大错了。”
“等等,你说什么呢!”赵玄机头皮发麻,“是我先主动停下,你才敲门呢!”
小树哈哈大乐,没心没肺。“其实我听得非常模糊,并不确定你俩真的做啥了,结果刚才这句就被我套出来了吧,哈哈哈,老实交代到哪一步了,是不是已经共赴巫山覆雨翻云啦,爽不爽?!”
越说越离谱,特别是那句“爽不爽”的发问,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流氓。
“不说是吧,那我问柔姐去。”
“回来!”赵玄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子,将她扯到了床沿坐下,自己则起身下床披上了外衣,“你不让她活了,她那么脸皮薄要面子的人!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