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非常僻静。
林靖中来了,拎着一瓶陈年的汾酒。他的酒量有限,但是喜欢少量多次地咂几口这种清香型的年份好酒。再说,喝自己带的酒显然更安全一些。
整个小套间里就他们两个,赵玄机也没客套,直接招呼老板上菜。而且菜品也很简单,两个小炒两个凉菜,外加一份酸汤。没有独份儿的,所以赵玄机能吃的林靖中也能吃。倒不是担心多余,自从韦世豪上次险些被毒死,整个大德的高层都会小心。
虽然林靖中认为,赵玄机不会这么傻儿吧唧地用这种低劣手段。真要是那样,不如直接一掌拍死他呢。
“喊你声靖中兄不为过吧,我可能小你两岁。”
林靖中没反对,但显然也不想这么近乎。师父尸骨未寒,他无法和敌对阵营的主将热情得起来。
“肯定你有不少的疑问,咱们边喝边说。”赵玄机主动打开林靖中的酒给两人都斟上,敬一杯说,“但我知道你心里头憋屈,前两个酒只喝,不说事儿。”
林靖中点了点头,前两个酒真的没说正事儿。而两杯酒下肚,酒入愁肠愁更愁,林靖中的抑郁之气显然有点上来了。
“怎么说呢,主要是两件事。”赵玄机说,“第一,我觉得冤冤相报没意思。现在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