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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赵玄机也说了,他这个方案一开始肯定会受阻,因为上头会觉得憋屈冤大头——咱们政府只有监督管理的责任,凭啥出这个钱?义丰集团把该挣的都给挣了,留下一屁股的债,凭啥让政府帮他们擦屁股。
“不到焦头烂额,他们是不会回头的。”赵玄机和童恩怀碰了一杯,笑道,“好事多磨嘛。”
……
不出所料,第二天指挥部召开紧急会议的时候,整个会场弥漫着忧虑和愤怒交织的气氛。
作为整个指挥部的真正一把手,区长温正阳也参会了,虽然以前参加的次数不多,一般时候都有童恩怀代为主持。
听了童恩怀去省城索账未果的汇报,温正阳气得拍桌子:
“好端端一个项目搞成了这副模样,我们指挥部每个人都难辞其咎!原本说好的农贸物流基地说变就变,倒是完全符合了义丰集团的利益,可咱们区里的利益呢?还有咱们滨河区那么多投资商户的利益,谁来保证?!现在丢下这么一个烂摊子,等于是旧城区改造的中心部位长了一块烂疮,看着就恶心!”
恶心有什么用,你得治才行。
于是众说纷纭,有的不咸不淡地胡扯,说“继续加大追讨力度、务必让义丰集团尽可能还款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