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五年前就因病去世了。”
尴尬。
说真的,要不是形势不允许,连赵玄机和小树都想笑。
秦星士脸色也有点不好看:“不是肺上的老病又犯了吧?当初我对他说过,只要不再过度感染风寒,应该没有大碍的。”
田思文:“嗯,那次为了行动需要,陪同大领导却了一趟老毛子国,行动之中不小心坠了冰窟窿,回来之后就救不成了。”
秦星士点头:“果然是这样,可惜了的。”
我勒个去,竟然成了讨论病情,这不是眼前要解决的问题啊!
秦星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于是又咳了一声,想到了另一个名字,说:“那么,你们局里还有个叫司空鼎的吗?不会也死了吧……这小子当初就很机灵能干,应该有些前途。”
唐鹤年的脸色瞬间变了,再没刚才的倨傲。田思文更是神色一震,愣道:“前辈您认识他?”
连称呼都从“秦大宗师”变成了“前辈”,显然值得玩味儿。
秦星士哼了一声:“废话,老子救过他的命!要不是老子当年出手搭救,他现在不但死了,连骨头都是一把乌黑的毒骨头。”
赵玄机乐了,因为他留意到,桀骜不驯的唐鹤年此时竟好似有点微微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