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摆了摆手:“各位不要再争了好不好?调查郑会长死因的事情,警方在做,甚至秘密暴力机构也在做,当然咱们燕云会也在调查。咱们这里不是追查的时候,而且也能确定赵先生肯定不是刺杀凶手,所以咱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过久。回归本题,我想知道包校长和梁先生究竟需要什么条件,才能达成一致?”
可是包玉超死活不答应。
这就有点尴尬了。
赵玄机难得地点了根烟,静静看着包玉超的慷慨陈词和梁先森的不温不火。等对方说了个差不多的时候,赵玄机懒懒地说:
“石秘书长,看来这两位是死活说不通了。可是从咱们的章程来看,不管是个人退会还是集体退会,似乎都算是对燕云会的背叛行为吧?怎么,拿着叛徒行为来要挟总部的,竟然还会这么理直气壮?燕云会的威严何在,章程的严肃性何在?”
将对方的行为定义为“叛变”和“要挟”,这是要打穿底线了,在谈判当中可以说是图穷匕见、鱼死网破的时候。
包玉超嗓门儿也拉高了八度:“咋,还想来硬的?告诉你,我们这边足足几十个会员,占据燕云会总数的不下四成。只要我们乐意,就算再造一个‘新燕云会’又能怎样?燕云铁骑也大半听我的,你还能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