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了这种仪式感,今晚忽闻宋梨初对他说到这句话,再想到她为什么忽然给他买如此贵重的礼物,原来是因为他过生日。
如果不是她突然说这么一句,闻清野根本不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辰,现在想来,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那一刻,背着她,听着她平稳而又均匀的呼吸声,他仿佛背着全世界。
眼眶不知觉就湿了大半,但嘴角却还是微微扬起,流露了出幸福和感动的笑。
回到招待所,整晚,宋梨初就跟个挂件一样攀在闻清野身上,搞得他三番两次不得不起来洗冷水澡。
洗完后想离她远点,去睡旁边的椅子,可睡了不到几分钟,睁眼看着床上的姑娘又舍不得这个千载难逢能抱她的机会,又自作自受地躺了回去。
每次,躺上去五分钟不到,宋梨初就又滚了过去,抱着他黏黏糊糊不松手。
来来回回折腾到快天亮,闻清野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这情形跟上次在家真的有的一拼,作茧自缚却又乐不思蜀,造业得很。
次日,宋梨初精神抖擞地从床上醒来,在发现自己整个儿趴在闻清野怀里时,人一下子就惊醒过来,直接从他怀里跳下了床。
闻清野被她炸雷式的动作折腾醒,睡眼轻松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