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晚了,小七,你怎么还过来?”老人的声音有几分欣喜。
秦七顺着声音望去,眉眼浮起柔意。
严爷爷拄着拐杖,步履蹒跚朝她走来。
他戴着老花镜,穿着整洁干净的白衬衫,手上沾了点水。
看这模样,应该是刚从实验室出来,换下了实验服。
“X型神经毒素的解药还没研究出来,我想再钻研一下。”
秦七淡淡道,她拿起一旁的实验服。
严爷爷是制药业泰斗级别的人物。
他常年待在京都,最近有急事才来临城出差。
这个实验室是她私有的,但是严爷爷有权利随意进出。
“这样啊。”
严爷爷暗叹一口气,有些遗憾:
“看来你也挺忙的,我在实验上有个疑惑的地方,本来想约你明天一起来研究,你先忙你的吧。”
“你卡在哪里了?”秦七抿了抿唇。
闻言,严爷爷浑浊的双眼倏然来了光。
他重新换上实验服,在秦七的注视下,颤抖着手重配试验制剂。
一分钟后,烧杯出现浑浊。
严爷爷泄气道:
“为什么一直有浑浊?明明各个实验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