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，勾唇一笑：
“三天一次。”
啧。
不用她亲自动手。
就能让莫无垠体会一把地狱般的痛苦。
蛮爽的。
赵医生想到什么，抓紧机会继续问：
“神医，主上的情况，每次针灸完都会有效果吗？以后会不会没作用了？”
秦七抿唇，摆摆手：
“针灸也没用时，你喊我过来。”
“好的，神医。”赵医生欣喜点头。
病床上，莫无垠紧咬嘴唇，身体一直在颤抖。
下一秒，他整个人僵硬两秒。
再睁开眼时，他的眼神明显变了，多了几分不羁与嘲讽。
秦七喝茶的动作一顿，秀眉微蹙。
人格分裂？
莫无垠的第二人格跑出来了？
她行医多年，一般头痛很严重的患者。
如果不及时进行心理治疗，加上内心防备心重，不愿意对外人吐露心声。
倘若再受到一些刺激，很容易形成人格分裂。
莫无垠的第二人格扫了秦七一眼，冷冷一笑，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屑：
“呵，你易容了？”
赵医生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