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人。
许阳觉得，服务员这问话，似乎另有深意。
品茶还是观花？
里面有茶台，却没有人在品茶。
那么，田风俩人应该选择的是观花？
也不知道，里面有什么花可以观赏的。
“观花。”
许阳压低声音，使得声音变得低沉，而带着一丝沙哑。
连面部肌肉都能够调整，改变样貌，改变一下声音，自然是不在话下的。
服务员心一凛，果然，这位凶人也是特殊人士之一。
或许，也只有特殊人士，才会长成这么一副尊容吧？
当即脸色一正，抱拳拱手道：“先生，天王盖地虎！”
许阳懵逼了一下，卧槽，进店还要对暗号的吗？
盯着服务员，沉吟一秒钟。
抱拳拱手，脸神情郑重，“你长得真老土？”
怒气值+666+666.
服务员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，尼玛，老子哪里土了？
再土也你好看啊。
心里虽然不爽，可是对方疑似特殊人士，他不敢表露出丝毫生气的神情来。
况且，这货一看知道是凶人。
惹不起！惹不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