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笔很用力,几乎划破了纸张。
签下后,他的眼死死地盯着,盯了好一会儿,这才拿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:“张律师吗?明天你到我办公室一下,我的遗嘱有新的更改。”
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,莫如海微微合了眼,轻声说:“有关公司股权的事!”
等挂了电话,他又独自一个人,在书房里坐了很久很久……
人到了这境地,想得就有些多了。
想到当年,他和章万山,想到当年,唐宁的倾城色,还有那一晚的错乱,那个清晨她的惊慌失措和羞耻的表情,一遍一遍地鞭鞑他的心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那一晚的秘密。
那一晚章万山的房里究竟是谁他不清楚,但是他的房间里是唐宁是千真万确的,她被人喂了药,那样柔软地窝在他的怀里,求着他占有……明明知道她心里的不是他,想一想都是罪恶的,但是那晚,他还是鬼始神差地侵占了唐宁。
如颠似狂,莫如海觉得为这一晚赔上一辈子都是值得的。
可是,次日醒来,身边没有了伊人,她被人发现不着一寸地出现在章万山的套房里。
那天过后,唐宁就疯掉了。
莫如海亲眼见着她倾刻间疯掉,当时他如同石化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