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仲羽以前给她的感觉就是胆小单纯，怕事没有主见。
可是现在……
陆曼的眼盯着她：“你为什么会知道莫小北这么多事？你一直在跟踪她？”
“碰巧撞见，”张仲羽看着进站的公车，低声开口：“我得回去了，陆曼聪明的话你就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陆曼眯紧了眼，“你要帮我？为什么？”
张仲羽的步子一顿，浅笑：“大概是我也不想让莫小北这样得意吧！”
说完，她上了公交。
陆曼在原来的地方，站了很久很久。
她去了林谦的医院，她想尽办法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。
因为林谦守口如瓶，但是最后她却在门诊药房记档那里查到了莫小北买过几支——润滑剂。
都是成年人，这东西的用处陆曼自然知道，她有些震惊。
莫小北她……冷淡？
所以她才一直不肯回到章伯言身边，才在外面好几年？
她抿着唇，眸子里有着一抹深思。
正好这时林谦过来了，看见陆曼有些意外：“陆总怎么光临我这家小小的医院，是哪里不调了？”
陆曼脸色都变了，“还好，就是胃有些不舒服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