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老东西煎得差不多了,于是笑笑,“我还没有想好,不过老爷子挺中意他。”
这样一说,福伯的老脸更是黑得发紫,涨红着一直看着章夫人。
章夫人淡淡地笑了一下:“如果只有这件事的话,算是说过了,我也想回山水居了。”
福伯的嘴巴干巴巴地张了张,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能说出什么话来。
章夫人看他一眼,还是先行出去了。
她出去后又关上门,那一声关门的声音都让福伯的心头跳了一跳,心里头是说不出的滋味,长久以后,才轻叹一声。
再环顾着这卧室里的四周,竟然觉得四处都是那天乱来的景像,他将自家的夫人压在他的床上,恣意地占有她的画面。
光是想想,这老光棍久旷的身体就热了起来,以前不曾有过还能克制一下,但是他尝过了那肖魂蚀骨的滋味以后,就不曾忘记过。
午夜梦回之时,每每梦到那画面,总是情不自禁到狼狈不堪。
以前年少时不曾有过的毛病,现在都沾上了,而且这样隐晦的事情不能说与旁人听,长长久久下来倒是折磨得福伯这老东西瘦了一圈。
上一次章夫人过来时,倒是在他身上转了一圈,十分随意地说了句:“好像是清减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