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的,声音也被折磨得有些低靡:“唐尧,你是不是不行了?”
唐尧轻轻地咬着她:“你是这样觉得?嗯?”
傅染终于还是忍不住了,挣开他坐了起来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他英挺的面容有着一抹从从容容,由着她下床,只是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又将她捉了回来。
傅染笔直地坐在他的腿上,他一只手就轻易抱住了她,又很有趣味地吻咬她的小颈子。
她无奈极了:“唐尧,你不用勉强的。”
唐尧低笑一声,薄唇从她的颈子里移到耳际,她的耳垂长得极好,精精致致的,他平时就喜欢咬一咬,特别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。
他贴着她的耳,低喃,“是不是想我了?”
才说着,一只大掌就开始探寻。
傅染咬唇:“我没有你这么下流。”
“夫妻做一爱,就是下流了?”唐尧低笑,手掌往上几下就得逞。
傅染没有想到他会这样,一下子就克制不住地哀叫出声:“我想躺着。”
长长久久地没有过,他们都有些受不住,但是唐尧喜欢这样,也坚持这样。
他们夫妻的床第间,向来是他强势,想怎么想就怎么样的,傅染从来左右不了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