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么就别怪本官不顾念亲戚情分。我这帮手下,都是抄家能手。到时候少不得要进伯爵府叨扰一二。”
海西伯大怒,“你敢!”
顾大人拿出公文,“此乃上谕,陛下许我等便宜行事。伯爷真要同陛下对着干吗?”
海西伯呵呵冷笑,“顾知礼,本伯真不知道你竟然是头狼。”
顾大人面无表情,“本官乃是陛下的走狗鹰犬,陛下指东,本官绝不往西。伯爷与其浪费口舌和本官闲扯,不如想想,怎么凑钱将欠债给还了。否则下次来的人就不是本官,而是金吾卫,还有少府狱丞。”
“少拿金吾卫吓唬本伯。本伯当年血战沙场的时候,那帮人还没断奶。”
顾大人冷冷一笑,“这话伯爷还是留着和金吾卫说去吧。本官给伯爷一日时间,明日此时,本官来拿钱。若是拿不到钱,本官不介意带人抄家。我们走!”
顾大人来得干脆,走得也很干脆。
海西伯站在家门口,气得脸色发青。
在他看来,顾知礼根本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。一上来,就咋咋呼呼,半点情面都不讲,简直是欺人太甚。
“伯爷,还要出去吗?”
“出去作甚。”
海西伯府怒斥下人,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