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是什么说法。”
“卑职明白。全都押走。”
上百个人被绳子捆成一串,被押到绣衣卫大牢看管起来。
徐仙之整了整衣领,朝站在屋檐下的承恩伯朱辞走去。
“伯爷,您受惊了。”
承恩伯朱辞脸色潮红,红得明显不正常。
“伯爷,你可要保重身体啊。”徐仙之关心地说道。
承恩伯朱辞轻咳一声,“老夫还死不了。”
徐仙之笑了笑,“伯爷真会说笑。今儿的事情,事关重大,下官会如实往宫里禀报。陛下很可能会召见伯爷,伯爷早做准备吧。”
“为何那些人冲击伯爵府的时候,你们绣衣卫不在?为何那些人刚冲进伯爵府,你们绣衣卫恰好赶来?徐大人,你可真会掐时机。”
徐仙之板着脸,“伯爷是是怀疑下官故意放纵小民冲击伯爵府吗?”
承恩伯朱辞冷哼一声,“是不是,你心里头最清楚。”
徐仙之呵呵一笑,“伯爷怀疑下官,下官无话可说。倒是伯爷,你们朱家钱庄连个通知都没有,突然关门歇业,引起京城小民恐慌,这个罪名伯爷赶紧想想该怎么承担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。收队,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