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帝叹了一声,苦笑道:“母后,朕也想做个大方的皇帝,赐爵,开府,赐婚,全都给办了。可是国库空虚啊,少府也没余粮啊。
    先熬个几年,过几年国库有了钱,几个小子,朕全都封王,全都给钱开府。到时候要养多少个女人都成。叫臭小子们给您生一串曾孙来玩。”
    萧太后一脸不乐意,“哀家不玩。哀家一心替孙儿们打算,结果一个两个全都同哀家对着干,半点不体谅哀家的苦心。”
    “实在是该打。”文德帝严肃道,“来人,打板子。将刘诏狠狠打一顿,叫他知道点好歹。”
    “大过年的,打打杀杀,像什么话。哀家就罚他跪在外面,好好反省。板子就不用打了。”
    “母后仁慈。臭小子不知道好歹,只罚他跪着太便宜了他。”文德帝凶巴巴的。
    萧太后板着脸说道:“你的嫡长子,你不心疼,哀家替你心疼。罚他跪两个时辰,就差不多了。”
    文德帝说道:“只罚两个时辰哪里够。干脆罚他跪到三更天,不到文德元年不准起来。”
    裴皇后闻言,微蹙眉头。却忍着没替刘诏求情。
    倒是刘议站出来,跪在地上,替刘诏求情,“求父皇开恩。大哥也是有难处,才会拒绝皇祖母的好意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