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殿下能保证双方相安无事,犹如先帝活着时候那般,那么一切都可以保持老样子,双方可以继续合作下去。”
刘诏挑眉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继续!”
无望继续用平静无波的语气说道:“鲁侯不支持任何皇子,他只想保住裴家的富贵,保住西北军。谁敢动西北军,就是和他为敌,他会不择手段反击。
贫僧尽力劝解,算是略有所获。鲁侯同意将女儿许配给顾小将军,就是鲁侯对殿下释放的善意。贫僧希望殿下也能释放一二善意。”
刘诏嗤笑道:“裴家同顾家的婚事,只是他的一步棋。内子用利益交换陛下的许可,就是对鲁侯最大的善意。鲁侯若是还不满意,那么双方之间就没什么可谈的,婚事也可以作废。
这番话,一字不许改,原封不动转告给鲁侯的人。叫他收起爪子,这里是京城,不是西北,轮不到他撒野。”
刘诏的话全是警告,充满了杀意。
鲁侯在防备他,他何尝不是在防备鲁侯。
双方半斤八两,都不是好人。
什么舅甥情分,都是假的。
唯有利益动人心。
当利益冲突的时候,舅甥二人翻脸的速度,怕是比翻书还要快。
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