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诏抓紧她的手,“真觉着我幼稚,我脾气暴躁?”
“难道你不幼稚?你不暴躁?”顾玖反问。
刘诏单手枕着头,“父皇心思越发难猜。”
顾玖笑了笑,“有什么难猜的。陛下做的一切,只有一个目的,巩固皇权,乾纲独断。朝臣会威胁皇权,皇子同样会威胁到皇权。剥离父子身份,以臣子的身份去思考,一切都变得简单。”
刘诏盯着她看,“所以私下里你从不称呼他为父皇,只称呼他为陛下。”
顾玖点头承认,郑重说道:“他不是父皇,他只是陛下。”
刘诏笑了起来,“看来我是当局者迷,对他还抱有期待。”
顾玖迟疑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陛下为难你了吗?是不是因为那件事?”
她口中的那件事,自然指的是传国玉玺。
刘诏先是点点头,接着又摇摇头,“不完全是因为那件事。不过那件事算是导火索。”
顾玖咬着牙,问出藏在心中许久的问题,“你曾和我说过,我祖父年轻时候是京城顶级纨绔,玩赏大家。那他的死,是不是和那件事有关?”
刘诏蹙眉,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她,却不作声。
顾玖等了许久,没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