玺朝先帝的面门砸去。传国玉玺擦过先帝的耳朵,落在地上,缺了一角。”
容信突然问道:“你亲眼见到了吗?”
陈大昌摇头,“那个时候,咱家只是一个小黄门,无权无势,哪有资格见证这样的秘幸。这都是听我师傅说的。我师傅是先帝身边的老人。因我师傅推荐,咱家后来才能到先帝身边伺候。”
原来如此!
容信又问道:“你相信你师傅说的话?”
陈大昌似笑非笑地看着容信,“我师傅有什么理由骗我?他大可以什么都不说,将此事带入棺材中。可他说了,原原本本告诉了咱家,那他就没有理由欺骗咱家。”
容信无法反驳。
陈大昌继续说道:“中宗摔玉玺,不到半个月就因病去世。诡异的事情发生了,传国玉玺不见踪影。
先帝翻遍了兴庆宫,翻遍了后宫,也没有找到传国玉玺。反倒是找到了一份传位诏书,是中宗临死前十天立下的。上面的名字不是先帝,而是十七皇子。”
“十七皇子死了,中宗为何要立一个死人做储君?”
陈大昌摇头,“不知道!我师傅没弄明白,咱家也没弄明白。这个疑问,等我死了,恐怕也找不到答案。”
“先帝呢?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