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哥儿点头,“极好!”
    他好奇地望着高大的父亲,“父亲有话对儿子说吗?”
    “为父回京这段时间,一直没有问你,你到底如何说服你皇祖父,让他同意你拜师任丘?能不能和为父说说?”
    御哥儿闭着嘴巴。
    刘诏笑了起来,“不好意思说吗?”
    “是娘亲让父亲问的吗?”
    “你娘亲如果想问你,会如此迂回曲折?”
    御哥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娘亲一直没问儿子,儿子挺好奇。”
    “那是因为你娘亲信任你。”
    “父亲不信任我吗?”
    “不一样啊!”刘诏拍拍御哥儿的肩膀,“我们都是皇室子弟,意味着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。你母亲不问你,一来她信任你,二来她不想给你压力,三来她不想在你面前诋毁刘氏一族,更不想诋毁你皇祖父。”
    御哥儿似懂非懂。
    刘诏同他说道:“你只需告诉为父,你是如何说服你皇祖父。别的事情,等你再大一点,我会一一告诉你。”
    御哥儿点点头,“儿子对皇祖父说,儿子是皇孙,无需科举仕途,也就无需专攻四书五经。任先生学识颇丰,除天象外,其他杂学都有涉猎。若是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