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府家令急了,忙说道:“陛下,京城到河东的水泥路,其实十分繁忙,所收取的过路费远远大于下面交上来的数目。之所以出现过路费越来越少的情况,全是因为贪墨盛行。收费站人员,几乎被被各种关系户把持,各种问题滋生。
    反观京城到洛州的水泥路,各个收费站定期查账,定期人员调动,定期考察,拒绝一切关系户,或是异地安排关系户,加上各种制度防范,所以京城到洛州的水泥路能够良性发展,每年获利颇丰。”
    文德帝蹙眉。
    李大人附和道:“家令大人说的这些情况,微臣也听说过一些。据说京城以及河东,包括沿途官府,很多关系户都将家中不成器的子弟安排在收费站。贪腐滋生,实属正常。
    至于京城到洛州的水泥路,因为实行商业化管理,一切制度都是为了防止贪墨发生,反而越做越好,下面的人即便贼心贼胆,也没有伸手的机会。”
    文德帝看着两个臣子,“二位爱卿的意思是,朝廷制度反而不如一间商行。”
    李大人坦然道:“陛下误会了。微臣的意思是,修水泥路既然是为了赚钱,那就要以赚钱的思路来经营。下面的人将收费站办成了衙门,亏钱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    文德帝嗯了一声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