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诏一登基,就为了皇后禁足太后,你猜他哪来的底气?”鲁侯笑着问道。
裴蒙皱眉说道,“皇后?”
鲁侯重重点头,“很显然帝后二人,皇后才是主导一切的那个人。本侯宁愿得罪刘诏那个流氓,也不愿意得罪顾皇后。”
裴蒙皱眉,“父亲是否将皇后娘娘看得太重。”
鲁侯喝了一口茶水,“重了吗?那些年,我们同西凉做贸易,你就没看出点什么东西?很显然,皇后娘娘早在十几年前就预料到了一切,开始筹谋战争一事,甚至早早的将无望那个秃驴派了过去。
看似凌乱的事情,一步步连起来,就会发现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。本侯不夸张的说,就连这场战事,其中也有她的算计。”
说到这里,鲁侯冷冷一笑,“西凉突然出兵,恐怕少不了无望的功劳。听说西凉发生兵变,无望支持的王子胜出,本侯都要佩服无望那个秃驴的本事。当
年本侯小看了他,然而皇后没有小看他,反而还大大重用他,将他安插在最恰当的地方,做最擅长的事情。这份知人善任,敢想敢干的本事,世上有几人能和她比?刘诏那个流氓要是有这本事,本侯将头拧下来当球踢。现在,你还认为本侯太过看重皇后娘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