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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刚开始,一切顺风顺水。
    劫掠了几个村落,伙食得到改善。人心也随之安定。
    人心一定,就生出了更大的野心。
    劫掠乡村,有个屁用。
    还是要劫掠城池。
    不敢劫掠大城池,小县城总行吧。
    每个人都在嗷嗷叫唤,要干一票大的。
    袁庸身为首领,这个时候绝不能反着干。
    正是打顺风仗的时候,他要是敢反着来,说撤回草原,下面的人就敢半夜摸进他的营帐宰了他。
    对于这些部落人的忠诚,袁庸有着清醒的认识。
    他派出大量斥候,确定某个县城防守稀松,可以干一票,这才带着人杀过去。
    行军两日,到了山坳口。
    过了山口就是县城。
    部落蛮夷已经控制不住嗜血的情绪,开始嗷嗷叫唤。
    袁庸望着狭长的山坳口,心头却生出了满腹不安。
    他小声吩咐,“陈伯,一会若是发生意外,直接后撤。”
    “公子是担心前面有埋伏?”
    “不得不防!以西北大都督府那帮人行军打仗的风格,若是知道本公子要劫掠县城,此处就是最好的伏击地点,他们不会放过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