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池渊冲向绾笑了笑，转身走开。
向绾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的背影，想了想跟了上去。
念凉凉站在薄乔衍的身边，清晰的看到池渊从人群中离开。
她嘴唇动了动，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回头的时候，正好看到薄乔衍像自己看过来，她没有躲开，任由他看着。
北沐白和薄乔衍聊了一会儿就放人了，薄亦晨也不怀好意的笑了笑，跟北沐白走开了。
薄乔衍捏了捏她的手，没有说话。
“你回去休息吧，眼睛里全是红血丝，挺吓人的。”
念凉凉微仰头看着他。
“你不是要走吗？”
“我这会儿跟你一起走，别人怎么想我？”
她没好气的白了薄乔衍一眼。
薄乔衍轻笑，伸手捏了捏眉心，确实是累了，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。
“你这边几点结束？”
“不会太晚，太该五六点就能结束了。”
“行，我回去睡一觉，五点来接你。”
念凉凉像是猜到了他话里的意思，也没决绝，很安静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这小东西……”